只是屁股昨日才被摧残了一回,今天又被这个昨日摧残过他的人碰,难免又敏感又尴尬,虽然人家只是上个药,动作也很轻柔,贺顾却还是有点不安的挪了两下,立时便被一只大手按住了后腰,道:“放轻松,别这样紧张。”
贺顾:“……”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呢……?
等药终于上完,听见三殿下那一声“好了”,贺小侯爷才如释重负般的飞快提起了裤子,三下五除二系好了腰带,裴昭珩见状有些失笑,倒也没计较,只是转身叫下人送了块软垫进来,铺在致芳斋偏厅的小榻上,叫贺顾坐了,这才作罢。
贺顾被他仔细妥贴的伺候了一回,屁股的疼痛果然缓和许多,只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刚一生了这念头,又立时寻思到——不对,若不是为了这家伙,自己的屁股原也不必疼这么一遭、受这样的罪,心中的不安便立刻缓解了几分。
总之,别再来第二回 就行,要来也别现在来……这是要他的命……
还好三殿下的心思似乎也没继续放在他的屁股上,裴昭珩道:“父皇叫子环进宫,可是为了文书?”
贺顾想起方才的事,喉头微微一动,到:“嗯,是的,陛下说要遣我去昆穹山下驻营,做个粮饷兵马使。”
皇帝赐下的那柄剑,临出宫时就再三叮嘱过他,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三殿下,虽说贺顾心中肯定是向着裴昭珩的,也没打算隐瞒他什么,但此处毕竟还是在京中,陛下赐剑给他,又要瞒着三殿下,谁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量,贺顾也猜不到,既然如此,贸贸然告诉了殿下,万一日后被皇上知晓,没准还要惹麻烦,既然如此,还是先依皇帝所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