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问他一个大男人行不行的问题啊,他能说不行?

“行啊。”时安平静道。

“好,那这里就改成不短于十年。”郁其用笔在合同上加上。

时安发现什么不对:“你不写上限?”

“上限交给金主你来定啊,我当然都听你安排了。”郁其乖顺道。

可是为什么我没有掌控什么的快感。时安默。

郁其又大手一挥,在合同上修改:“看在老板这么爽快的份上,我给您个八五折吧。”

时安:我谢谢你的体贴。

郁其改好合同,又让时安找秘书把新合同打一份出来。

很快,新合同送到两人面前,郁其拿着合同翻到签字页,递笔示意时安签字。

时安看着郁其不掩笑意的眼睛,拿着签字笔的手有一刻停 顿,不禁在心里问自己,金主是他不是郁其对吧?

时安盯着合同上甲方签字的位置,反复确认以免自己签错了地方。

“时总真是字如其人,”郁其看了下时安的签字道,“周正俊秀。”

时安的字是很标准的行楷,一撇一捺清朗端正,转而看郁其的签名,潇洒飘逸笔走龙蛇。两人身份置换的错觉更明显了。

现在毁约还来得及吗?

看着郁其拿走一份合同,时安眼神颇有点恋恋不舍。

郁其三两下叠好合同塞进口袋:“那时总,我就先去练习室了,随时恭候大驾。”

临走前,郁其还对时安抛了个媚眼,时安承认有点被电到。

郁其换好衣服去练习室,和他同批参加选秀的练习生也陆续到了。

其中一个练习生斜眼横郁其,意有所指:“我说公司内部名额怎么会落花架子身上,原来真是有猫腻啊,也对啊,凭本事预定的出道位嘛。”

练习生通过组合选秀出道,出道名额的确定虽然和资本间较量密不可分,但资本在选择出道选手的时候,也不可能直接忽略练习生实力和人气搞空降。

更何况郁其也不是凭时安才被预定出道,这样岂不是显得自己也太菜了。

“就算我不上,你以为像你这么废物就有资格了?”郁其直接对着那个练习生懒懒道。

“你!”那练习生瞪着眼,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