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拿云南白药给她喷了一下,并替她揉了揉。
看着另一辆车,林冬雪说:“你干嘛叫陶月月去执行这么枯燥的任务啊?”
“磨磨她的心性,总是惯着不好,毕竟以后当警察,服从命令才是最重要的……可别像你一样,一言不和就辞职。”
林冬雪也笑了,“吃苦的日子长着呢,现在还不如对她好一点。”
“你瞧,这就是父爱和母爱的差别。”
“咱们之间的分歧也与之类似,正义和善良,我觉得没有什么对错。”
“你说的对!”
说话间,手机响了,林冬雪赶紧把脚收回来,穿好鞋子,陈实一边接听一边开动汽车,徐晓东也紧紧跟上。
警方已经定位到那辆车的下落,并且派出人马去追击。
根据不断传来的定位点,三小时后,他们来到近郊的一个地方,环顾四周,林冬雪说:“这地方咱们来过。”
“是路大海的住处,我知道那人把他带到哪去了!”
四人下车,冲进小区里,在某单元楼下面看见那辆面包车停着,车上没有人。
来到路大海租住的地下室,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水声,来不及撬门了,陈实一脚把门踹开,冲进浴室里,看见郝运莱被捆着双手浸泡在浴缸里,脸已经涨成白色。
陈实把郝运莱一把捞出来,拖到地上,他全身就像被吹了气一样直挺挺的,两条腿还不停地抽搐,看见这一幕的陶月月吓得捂住了嘴。
“抱起来控水!”
徐晓东把郝运莱抱起来,用力挤压腹腔,他从口中呕出水,眼皮慢慢抬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