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斯珏没搭理他,和助手开始检查尸体全身,助手指着一个地方说:“队长,这里有块疤,是新的。”
仔细一瞧,死者肩膀上面有一道圆型的红点子,是一块皮下淤血,看着不像尸斑,周围皮肤并没有破损。
除此之外,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外伤,不由得让人起疑。
彭斯珏凝视了尸体几秒,说:“解剖!”
“我撤了我撤了!”陈实说,“受不了这画面。”
法医们将尸体开膛,固定,死者肝脏有淤血性水肿,似乎是中毒体征,但也不排除风湿病造成的,肾脏有轻微衰竭,这感觉让彭斯珏似曾相识。
随着解剖的深入,他越来越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能够看出中毒,却查不出中毒物质,只是在尿液里找到一些古柯碱。
他不死心,继续进行脑解剖,排除了蛛网膜出血、心肌梗塞等猝死原因!
“停下来吧!暂时不要缝合,器官先保存起来。”
助手们面面相觑,照他说的做,彭斯珏走到外面,发现陈实在试验室坐着,他手里拿着从现场带回来的小马扎,就是死者坐的那个,说:“老彭,我有一些发现,这椅子被人动过手脚,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翻倒。”
“……”
“怎么了,一声不吭的?”
“又是上次那种毒,各方面病理特征都是一模一样的,这次甚至连注射孔都没有,恐怕没法立案了。”
“找林队谈谈吧。”
“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
“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