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家搜一搜,候跃看起来是个精明人,说不定手上捏着总裁的把柄。”
“这你就别操心了。”林秋浦掏出一个煎饼递进来,“听着,如果你坐牢,我是不会允许冬雪和你来往的。”
“我跟她没什么!”陈实接过煎饼。
“司马昭之心!”
短暂的探视之后,林秋浦被彭斯珏叫到了法医试验室,昨晚的死者已经解剖,光着身子躺在解剖床上,从喉咙到腹部有一道长长的缝合线。
他和陈实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林秋浦不由感慨说:“好像在看着那家伙一样。”
“解剖的时候我是把脸盖住的。”彭斯珏淡淡地说。
“有什么发现?”
“鼻腔和牙龈有出血点,在他的呼吸道里检验出了乙醚,应该是被人用沾了乙醚的帕子捂在脸上。死因是高空坠落,但是一般的坠楼者,在下落过程中会下意识地做出防御动作,绷紧全身肌肉,全身各自的撞击伤程度各不相同,但这名死者撞击伤很均匀,正面毫无防备地拍在地面上,多处内脏破裂出血。”
“所以他死的时候是昏迷状态,和三年前玉华公司的那几名死者一样。”林秋浦的眼圈红红的,他昨晚熬夜把玉华公司的案件档案看完了。
“没错,还是用了那种手法。”
“其它发现呢?”
“这名死者有胆囊炎和肾癌,已经是晚期了。”
“什么!?”
“从肝脏里的药物检测判断,他好像没怎么接受治疗,如果他没有被谋杀,大概也只能活一个月左右。”
“这张脸整过容吗?”这是林秋浦最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