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浦重重一拍桌子,吓得吕逸材一哆嗦,林秋浦说:“不说?行,我陪你耗着。”
吕逸材的心理承受能力显然不行,瑟瑟发抖地说:“我说,但是你们别关我行吗?”
林秋浦交叉双手放在桌了,定定地盯着他。
“当年在厂子里,有一批货出问题了,厂长追查下来,我师父居然拿我当替死鬼,害我丢了工作。我就想吧,你不仁我不义,反正我手上有他把柄,加上我最近确实是缺钱,就找他要了些钱花花。”
“什么把柄?”
“02年他老婆死了,其实不是自然死亡,是姓周的下毒害死的。我为什么知道这事呢,因为有一次我值班,姓周的半夜三更溜进车间,他说手机忘了,我当时留了一个心眼,一检查发现装化学原料的铁罐被人动过,那是剧毒的东西啊,平时管得很严的。一个月后,他老婆就死了,他居然先火化后发丧,你说可不可疑?一次喝了酒我借着酒劲暗示我知道这件事,哪知道姓周的就记下了,不久之后,他摆了我一道,害我丢了工作。我真是气疯了,他不让我好,我也不让他好过,于是我就……找他要钱!警官,这不算敲诈吧?”
“要了多少钱?”
“二、三……三、四……四、五多万吧!”
“有没有个准数?”
吕逸材汗如雨下,终于承认:“十几万!”
“你手上有证据啊,他这么听你的话?”
“没有啊,他这就叫作贼心虚……没有证据是不是不算敲诈?”
现在周泰扬死了,没人会去起诉他,但林秋浦就是不告诉他这一点。
“除了这个呢?”
吕逸材回忆道:“我觉得他想害我!”
“怎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