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良心、白眼狼,等等词汇都难以形容这个女人的心。
最起码周让如此觉得。
婚姻行至如今,夫妻双方都付出了感情,本不该说这话的,但安隅说了、
且还是当着外人的面说的。
徐先生此时只怕是如同万箭穿心般,痛的难以言喻。
他那满脸震惊与痛心毫不掩饰的呈现在安隅眼前。
“所以、一直是我自导自演的自作多情?”他问,话语轻颤。
“所以、这段婚姻行至如今你依旧觉得它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连续两问都及其咬牙切齿。
车内空间本就逼仄,徐绍寒这阴沉的话语声步步紧逼,让安隅退无可退,直视他?
她怕自己内心的那点点心虚逃不过这男人的火眼金睛。
“说话,”这是一声冷嗤,紧随而来的是腕间的疼痛蔓延开来。
他擒着安隅,怒火占据了他的大脑,此时哪里还想着去控制力道?
她依旧是不言,徐绍寒伸手擒住人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直视。
“我让你说话,”徐绍寒虽是商人,但到时是出生贵胄之家,那上位者的气场此时在这狭小的车内阴沉的让周让只想弃车逃跑。
“说什么?”她问,隐去内心的心虚与其直视。
“说你一边对我好,一边有要求我有回报?我以为你是无私奉献,其实一开始你就是带着目的来的,”从一开始,徐绍寒的好说到底不过都是一种手段,一种让她失心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