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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问,清晨初醒的嗓音如同大提琴刚刚开琴带着沙哑与低沉。

说着,男人抬手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见还早,正欲说何。

视线落在坐在床沿的徐太太身上,入眼是一片猩红,霎时惊醒,睡意全无。

月初,安隅例假提前,染红了床单和衣裤,卫生间,她坐在马桶上,听着徐先生给前台电话,让他们送卫生用品上来。

这将亮未亮的天色让二人睡意全无。

安隅端着下巴坐在马桶上显色神色厌厌,一副心情不大好的模样。

换好干净衣物出来,保洁正在收拾床单,索性,她窝到了沙发上,抱着抱枕压在自己腹部。

片刻,一杯红糖姜水出现在自己跟前,她侧眸,表示不愿喝。

徐先生坐在身旁宽慰着,说着吴侬软语劝着她,稳着她的性子。

一旁,换床单的保洁阿姨见此,不由的朝着边望来,而后二人对视一眼,眼眸中的羡慕之情毫不掩饰。

“这个月不大正常,提前了许多,要喝点,回头别痛的厉害。”

她依旧是不想喝,及其不想喝。

神色厌厌的躲着他手中杯子,一言不发,但蹙起的眉头足以彰显她心情不佳。

他能如何?

不能如何,只得哄着。

伸手将手中杯子搁在茶几上,将人抱至膝盖上缓缓揉着她的腹部,企图以此来让人好过些。

例假提前,这于安隅而言,是正常的,但于徐先生而言是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