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对不对?”赵玲开腔。
愤恨的面庞配上那咬牙切齿的容颜不知晓的人还以为她刨她祖坟了。
闻言,她冷笑溢出面庞,一手插兜一手落在裤缝边轻轻敲了敲;“是我又何如?”
“你个贱人,多年前我就该在你进赵家门时将你淹死在漠江。”
“但你没有,”她冷声开口。冰凉的视线落在赵玲身上,如同那夜间逃出来的恶鬼。
“凡是杀不死我的,只会让我变的更强大,。”
那些年,赵家人对她的摧残与践踏早已深入骨髓,即便是多年过去,时间流逝了一年又一年,这些仇恨没有被时间消灭,相反的越来越浓烈。
在她骨子里扎的根越来越深。
“你同你母亲一样,低贱的堪比夜场里的卖身小姐,却还不让旁人瞧不起。”
“你赵家的血脉若是高贵,你儿子会睡了一个又一个的已婚妇女?赵女士,说旁人之前先看看你自己是不是什么好东西,有没有资格说别人。”
那些出生高贵的人总有亦乎于常人的优越感。
比如赵玲。
当她听见安隅用那淡漠冰冷的话语戳着她脊梁骨时,她恼羞成怒,欲要想昨晚甩叶知秋一样上手去招呼安隅,却不想,眼前这人不在是多年前那个让她欺凌的女子。
她是安隅,是哪个心狠手辣冷漠无情的安隅。
所以、当深夜一声清脆的骨裂声传来,一声惨叫划破了天际。
撕开了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