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伸手去把纸拿进来:“行了,你别吓它。”
小模型被放回秦愈兜里时,葛鄞重重放下杯子,那毛茸茸的脑袋一下就钻进去了。
秦愈看了他一眼念出纸上的内容:“是谢评也他们带走的。”
年轻军官闭上眼:“他怎么拿得到?”
那张纸递到葛鄞面前,秦愈说:“它说进来的是一个白色的女人。”
葛鄞绷紧了下颌线,秦愈继续道:“看来这地方界定的‘死亡’和我们理解的生命结束并不同。”
小模型说一个白色的女人走了进来,另外那个男人站在窗户边看着。
白色的,很大概率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衣服上红色的血,那是生命消逝的象征。
严安穿上医生的白大褂,在这个死了许多人的地方,就被自动认定为“已死亡”。
“这也行?”秦愈无语。
罗月尸体被谢评也带走,他们输定了。
但葛鄞摇摇头:“不一定。”
还没到最后的时刻,游戏时间是三天,他们还有充足的时间。不过,葛鄞更想在今晚就解决掉那个麻烦。
距离七点五十还有二十分钟。
“走吧,你不是还差请帖?”葛鄞朝着一个方向走去。“我们去把它要回来。”
第22章 我是你自己
他们赶到的时候,有人已经躺在地上,血流不止。
那是严安,她捂着脖子,胸口大幅度起伏。
这里显然已经发生过争执,严安的脖子上一排密密的小孔,鲜血喷涌如注,她躺在地上无力地想要爬起来,眼睛快要挤出眼眶一般看着萧悦。
萧悦将谢评也踩在脚下,她跨坐在他胸口,浓密的头发像蛇一样涌入他的口中。
“不诚实。”萧悦轻轻蹙眉,她举着那把梳子,“不听话的孩子……”
粘稠的鲜血从梳子上面滴落,在她即将把梳子插/入谢评也的脖子时,秦愈喊了她的名字。
萧悦高举着手没有回头,她的后颈上的眼睛睁开。
这时候秦愈注意到另外一件事情。
她的背部高高鼓起,旗袍被撑破,露出里面的东西。
一只小手露出来。
“罗月。”葛鄞停下脚步,手拦在秦愈面前。
罗月的身体和萧悦紧密贴合在一起,就如同要长在一起一般,萧悦松开掐住谢评也的手,她把那沾血的梳子插进头发,血液瞬间被吸收了。
她站起身,谢评也猛烈咳嗽起来,发尾抽出他口腔时带出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