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寞被送走的那天,天灰蒙蒙的,江寂什么都不懂,还缠着他妈问哥哥要去哪,江母只好说去外地念书。
江寞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他只觉得可能父母就是想让自己换个环境,他暗自给自己加油,和面无表情的父亲一起坐上了车。
等周铭听说这件事的时候,江寞已经离开一天了,估计已经到了那个学校。
他站在大坝上远远地看着隔壁省的方向,心里揪的紧紧的。
江父两天以后回来了,一个人回来的,没有多说,只是对江寂抓的更紧了,每天都要询问他一天的学习和生活,着重问和谁一起玩。
江寂见识了父亲打哥哥时候的凶样,自然老实的像个鹌鹑,乖乖地交代事情。
周铭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经常梦到江寞满脸泪水的看着自己。
他失眠了就坐起来跑到窗户边上画江寞的样子,每天一副,身形消瘦,看的母亲和继父都有点发愁。
两个月以后,江父又去了邻省,周铭逮着机会把江寂喊出来。
再见到铭哥,江寂很兴奋,道:“我爸去接我哥了,我妈说他们回来晚上炖排骨。”
周铭皱皱眉,道:“你哥回来以后你跟他说一声,说我每天中午在老地方等他。”
“恩!我知道了铭哥。”
“好,二呆你小心点,别被你爸妈知道啊。”
“放心吧!”
目送着江寂离开,周铭紧了紧身上的画板,不知怎么,心跳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