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不靠谱的事儿,您非要指使我去碰钉子,碰完还要再告人家一波状?
您这操作真是要多骚有多骚!
崔书宁闻言,怔愣片刻。
她没资格和立场道德绑架顾泽就一定要给她传信,但是她的崽儿病成这样她却被困在宫里给不相干的人跪灵,她心里也有火,顺着沈砚主仆的话茬儿就骂了句:“这么点小忙都不忙,什么玩意儿!”
沈砚的唇角不禁隐晦的勾了勾。
欧阳简张大了嘴巴,目瞪狗呆!
这俩货真是一对儿奇葩啊!一个装病还理直气壮闹得鸡飞狗跳,一个不分青红皂白迁怒半点关系没有的局外人……
顾泽虽然眼瞎点,人也不咋地,但是被你俩这么理所应当戳着脊梁骨找茬儿骂他也是有够倒霉的。
沈砚唇角牵起的弧度极微小,崔书宁坐在旁边还是一眼捕捉到了。
她于是摸摸他的脑门:“下午吃东西没?大夫有没有说能不能吃饭?”
沈砚这会儿心情好多了,还有点儿小得意,这才愿意和她说话:“不能吃。”
他是中毒,吃饭喝水都要肠胃吸收,只会同时加速对毒·药的吸收。虽然那一点剂量的毒素不足以致命,但也经不起积少成多。
他本来就属于偏瘦这种体格,现在要忍受病痛不说,还连饭都不能吃。
自己养的崽儿,崔书宁是有感情的,也是跟着心疼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