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过年期间,平日里那些百孔不入的狗仔们也难得消停一会儿。
而车上三三两两的人,也想不到车里居然还有一个明星为了省钱而坐这趟车。
在4s店门口下车。
店还没开门,瞎姐只好按耐住跑到大叔家里的冲动,随便在附近找了家酒店入住。
初五一大早。
她就来到了4s店门口。
瞎姐没有进去,而是和那个一直联系的销售打电话,对方知道她的身份,拿着一张纸就过来了,“这是车子的各种检验报告,还有保险公司票据。”
瞎姐点点头,将其收好,最后用自己的卡刷卡,付了尾款。
车子人加满油的,就是有一股刚出厂的皮子味儿。
刚启动车辆,就见那个销售小跑过来,“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耽误了太长时间,瞎姐总算是将车开到了客栈外,就见那个让她千想万想的大叔正在门外。
就像在等着她一样,心有灵犀。
一脚油门就踩了过去。
停车,下车,扑上去。
动作一气呵成。
“大叔,我想死你了!”
隔着两米的起跳,过年期间的美食,这也就是马禹东身体素质强硬,要不然准被撞倒。
不过马禹东也是后退了两步,才稳稳接住她,“这大过年的,你怎么来了?”
瞎姐双腿盘在他的腰间,环臂抱着大叔的脖子,大口呼吸大叔身上的味道。
“很简单,我想大叔了,于是我就来了。”
“而且不光我来了,它也来了!”
什么意思?
瞎姐让开视线,指着那辆熄火的suv道:“这是我买的车,咱们以后也是有车一族了,再也不用被风吹雨打。”
“大叔,你不想上去看看?”
这是给他买的?
不,这是给咱俩买的!
马禹东拍拍她,“那你倒是下来啊,现在是你抱着我不松手好吧?”
额…咳,都是小问题。
瞎姐刚才也是有些激动了,跳下来,跑去给大叔开车门,“请坐。”
随后自己跑到副驾驶位置坐好,她想这种场景已经好久了,这一天终于到来。
车里空间很宽敞,显然瞎姐是考虑过大叔体格后才挑选的车型,瞎姐将钥匙交给大叔,“大叔,不开一圈?”
马禹东是会开车的,只不过…
“算了,今天还是算了。”
啊?
为什么呀?
难道大叔不开心么?
另有新欢了?
瞎姐一瞬间想了很多很多,直到她发现大叔的右手有些不对劲,被自己握住的地方一直在颤抖。
她就要翻开。
马禹东连忙收回来,“别闹了,你刚回来,房间还没给你收拾呢。”
“不行,大叔你别动。”
“我饭还没做呢,你这大过年回来,怎么也得给你做顿好的。”
“你……”
瞎姐怒了!
直接翻身到主驾驶座位上,用自己身躯压住大叔,并把大叔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
表情极度认真、正式、严肃。
“大叔,我说了,你不准动!现在、立刻、马上听我的话!至于屁股,要摸就摸,别磨蹭!”
“……”
马禹东还从未见过如此的她,一时间竟真的被慑住。
这世间竟然还有这种女人?!
瞎姐冷笑,知道屁股为什么是两瓣么?
自己一瓣,另外一瓣就是被摸的命运。
马禹东倒吸一口冷气…
瞎姐不顾此时的气氛有些变了质,双手握住大叔的右手,只见上面有一处很明显的烫伤。
刚才她就感觉手感不对劲,但当时因为太兴奋而没有注意到,瞎姐的泪水瞬间充斥眼眶,“大叔,你怎么那么傻,疼你为什么不甩开我的手?!万一伤势加重了怎么办?”
马禹东沉默不语。
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桉,他只是不想甩开…
但这句话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最后长叹一口气,强作笑颜,拿起一张纸巾递给她,“你这演技有进步呀,说哭就哭,以后专门演悲情戏算了。”
不过瞎姐可没心情跟他开玩笑,“大叔,你不是拍戏么,怎么就把手给烫了?”
马禹东抽回右手,仔细翻看一下,皮肤还在泛红,“没什么,今天……就烫了一下,人家导演也给我假了,说什么时候恢复好在去。”
瞎姐‘哦’了一声,“那大叔你这段时间必须好好休息,右手能不能就尽量不用,养伤最重要!”
马禹东倒是无所谓,在重的伤他也受过,不说别的,教拳击时就难免会骨折几根肋骨什么的。
但这毕竟是瞎姐一番好意。
“行,我记下了。”
瞎姐把车开进院子里,小杨等人也出来看戏。
小杨围着车子转了一圈,触摸车前盖,“师师姐,你怎么买了辆suv?难不成,这是你给东哥的嫁妆?”
马禹东左手拎着行李箱,右手拿起一颗苹果就要丢过去,然而下一刻,瞎姐清冷的眸子就射了过来!
马禹东嘴角一扯,还是放下了苹果。
这次算他命好,饶了他一命。
瞎姐也没反驳,跑去开宿舍楼的门,“等会我给你们发特产啊。”
小杨:“好嘞。”
来到三楼。
这一层暂时只有她一个住户,红姐还未回来。
将行李箱里的特产抱下楼,分发给在场几人,剩下的都放在马禹东房间里。
瞎姐出去一趟,买了一袋子绷带和药水回来,“人家医生说了,烫伤的地方涂抹这个药水最好用了,在绑上绷带即可。”
马禹东默默注视,忽然道:“记得之前,好像也有一次你给我绑绷带,最后还被赵老哥骂了。”
瞎姐面色一红。
那是拍摄《不是闹着玩的时候的事情,他们去体验生活,遇到了村医赵老汗。
随后又发生了一系列事情,比如塑料桶…
瞎姐羞怒地拍打大叔肩膀一下,“都是大叔你上次瞎弄,让我以为农村都是那个样子,今年我去我小姨家过年,晚上还往屋子里拿塑料桶,被我妈骂了。”
“……”
“大叔你还好意思笑?”
马禹东摇头,他是专业的,一般来说不会笑。
除非忍不住。
哼!
要不是看在大叔受伤的份儿上,她肯定和他拼了!
余光在屋里扫视,房间里和她当初离开时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瞎姐把视线放在桌子上,准确的说是放在了那个模型车上。
她拿出那张马禹东许久未见的银行卡,摆在桌上,“我的片酬都买那辆车了,这张卡就是咱俩今年的生活费,大叔你有什么打算么?”
马禹东有些紧张,“…那一万没剩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