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十醒这只鸡巴肉套子就狼狈可怜,丢精都是委屈样,白浊直接透出黑纱外面,下身一片泥泞淫乱,乱七八糟的体液把皱巴巴的小布片弄得泅湿黏糊。
周馥虞拉着他坐在怀里,温柔地抚摸后背,尤其是微陷下去的一条背沟:“疼不疼?”傅十醒把下巴放在周馥虞肩膀上,动物幼崽一样地舔,摇了摇头,毛茸茸的头发蹭得有些痒痒。
他从寰柱骨往下一直到臀缝上方的地方有一条疤,颜色是暗沉的赭朱,约拇指宽,盖在中轴线的脊骨上,跟医学教科书上画的透视庖解图似得。
那是六年前一场火灾留下来的伤疤。事故发生在公安市厅的旧址,傅十醒为了保护周馥虞让一根着火的梁子直直压到身上来,皮焦肉灼,但还是一直用身体护着周馥虞直到救援来到。
还好火灾在周末发生,市厅除了他们回去查文件外只有少数几个加班的人。只是纵火犯似乎瞄准了目标,就周馥虞和傅十醒的情况严重——以及市厅里储存的大部分实体档案记录,都被付之一炬。
后背的伤足足用了三个月才长好,期间都是周馥虞亲手伺候,饮食都要亲自洗手作羹汤。旁人面前不怒自威的周厅长到家后却是一面呵气问疼不疼,一面用热毛巾给傅十醒擦掉后背脏污的黄药红血。
伤疤这种东西很难有观赏性的,愈合之后,好几个人都跟他提过一嘴去做个纹身遮住。傅十醒用看傻子的眼神回应这种建议:这是救周馥虞留下来的光辉痕迹,有血有命的,放在古代甚至还要入土前割下来风干,高悬在祠堂里光宗耀祖。
不过这在常人判断里是夸张恶心的,傅十醒也不想说出来,省得相看两神经病。
“不疼,几百年前就长好了。”
男人用一个鼻音回复他,抱去隔间的小盥洗室简单冲澡。傅十醒动作很快,想起被自己扫乱的办公桌,先一步从周馥虞手里挣脱出去,草草擦身穿衣出去。果然上头的文件纸笔都散乱了一地,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浑浊的暧昧味道。
傅十醒勤恳贴心地把办公室收拾好,喷上水生调的香水遮掉味,转头看见地上还落着黑红蕾丝的罪魁祸首。他勾起嘴角,唇线抿出一个猫嘴样的弧形,弯腰勾起这套情趣内衣,做个好收尾。
周馥虞出来见着的就是整洁清新的办公室,一点没有刚刚颠鸾倒凤的荒唐踪迹,叫人从内到外的神清气爽。傅十醒的衬衫已经穿不得,只能换了周馥虞放在办公室里备用的,扣子没系全,整个人就显得休闲许多。
“周馥虞,我有个案子想下场,跟谢无相一块。”
“车上说。”
刚想夸小崽子懂事,结果原来是另有企图,然而周馥虞吃饱喝足了正满意着,轻拍两下傅十醒的脸蛋,拉着他回家。傅十醒没能立刻得到允诺,从喉咙里不满地咕哝咕哝,但肉体上非常诚实地跟在周馥虞后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