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做皇帝,合该去一家茶楼写书。”

孙长德即便是死,也不会信楚文珏说的一个字。

若楚文珏说的是真的,那他到底算个什么?

是西厥与大元的杂种?是被他尊敬崇拜的王亲手抛到奴隶堆里的贱民?

“我阿娘只是北丹普通的牧民女子,她是被你们大元贼军逼死的!

我是北丹的勇士扎尔巴!在角斗大会上赢得了王的青睐,脱了奴隶籍成为王衷心的臣民。

大元人诡计多端,阴险狡猾!你是在分裂我和王,想从我这里得到北丹的情报。”

楚文珏被喊的耳朵疼,他用小指掏了掏耳朵,“喊什么喊?你娘自杀时,你还是个襁褓婴儿,又怎么知道你娘是自杀?”

孙长德辩解道:“是王替我查 …”

楚文珏抬了抬手,示意对方继续说。可孙长德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楚文珏的话循环出现在他脑中,逼迫他思考,接受另一种可能。

他的爹娘本是恩爱,他是被北丹王亲手扔进的奴隶堆里。他说遭遇的一切,都是那个救他于水火的人,一手造成。

孙长德的笑慢慢的变得放肆且张狂,他像一个不被人世间所接纳的恶鬼。

达达木都被孙长德的笑给吓的不轻,以往只知道这人疯,但是却没此时此刻这般渗人啊!

“大元皇帝,你赢了。”

孙长德癫狂的笑道:“但我也没输,有大元尊贵的太子给我陪葬,我也赢了,”

楚文珏脸色倏变,他疾步至孙长德身前,掐住他的脖子问道:“你把你刚刚说的,再给我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