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与大元通商, 索拉可是苦学大元语言, 许是有语言上的天赋,如今也学的七七八八了,就是听起来有点费劲。

“窝闷崽砍泥闷绣鲁, 窝闷梅煎锅折衷洞溪, 嫩搞素窝使神闷马?”

索拉说的磕磕绊绊,方仲源听的也全靠猜,在索拉说了第三遍的时候, 方仲源终于猜全乎了。

“哦,索拉大人你是说没见过我们修路的东西,想知道?”

索拉点头。

方仲源笑着说:“这东西是我们景阳的赵县令想出来的, 我做不了主拿出来。这样,若是路通了,要是你们去景阳,便去县衙问一问?”

皮球一下子就踢给了赵柯然,方仲源心中也有自己的盘算。

赵柯然懂得多,他要是想靠这水泥方子换点东西,那肯定是不得了的好东西,物有所值。

要是真让他做主,那怕是没办法讲这水泥方子物尽其用了。

索拉闻言也没有为难,他只看着那软趴趴的泥巴抹匀在定好的地方,心中多少还是怀疑,这玩意能成个路?

待水泥路干了后,索拉上去溜达了一圈,溜达完后就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方仲源后面。

他也不说别的,就那么眼巴巴的看着你。

方仲源实在没办法,直接闭门谢客,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门。

索拉就每天定时定点的在方仲源门口等着人出来。

这种情况一直到怀西王派人带着人马踏上青玉关。

霍遇风还以为是北丹人的突袭,立刻整军出发。

碰了面这才发现长得不一样,那骑的马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