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淡声:“不了,我怕我开了这个口你就看不下去我了。”
“哈哈哈哈……”她借着周围欢呼声掩盖自己的娇笑,却差点歪倒在他怀里:“原来你也有不行的时候。”
林肆松开握着她的手,在她腰侧软肉处不轻不重捏了下:“简渝欢,我警告你,‘不行’这个词还是不说的好。”
她对他的威胁和暗示完全没在怕的:“我17岁生日都还没过呢。”
“哦。”他不咸不淡:“到那一天你别哭。”
周围全是些半大的孩子,他们却肆无忌惮在这讲荤段子。她承认她低估了他的厚脸皮程度,转头不看他,却豁然触及秋雨棉的目光。
刚刚十分欢脱又叫得最响的人现在竟然面无表情,而是呆呆地望着周鹤岐,在暗光掩蔽下,小心思暴露的大胆而浓烈,一览无余,被她尽收眼底。
她又若无其事收回视线,转向正在发光的周鹤岐。
她竟然一点也没有看出她的小心思,秋雨棉将那份青涩的暗恋埋藏的深而又深,连她都看不出分毫端倪。
她突然间有些心疼了。
后来简渝欢问林肆,周鹤岐有没有喜欢的人,又旁敲侧击地问觉得和秋雨棉有没有可能,林肆短暂且肯定的给出答案:“他对秋雨棉没意思。”
林肆对别人的事没怎么关心过,但这两个人特殊,很快明白,就安慰她:“也说不一定,他现在没有那个想法,不代表以后没有。”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如果秋雨棉到毕业还对他坚贞不渝的话。”
现在也的确不是时候,太影响心情和学习了,倒不如让她先守着这份憧憬。
她和林肆完全是以成年人的心思看现在,自然分得清轻重缓急,两人现在定下来,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影响学业。
秋雨棉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