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鹤岐惊疑的询问中,顾不上许多他就面沉如水的出去了。

第30章 坦白

他本以为最糟糕的莫过于人生浑噩,事事荒唐,而更坏的是,他重新寻到的期许,也许就是一个所谓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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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撵过金黄橙红的叶子,风声刮着耳膜,隔着头盔显得沉闷却强势在糅杂声中脱颖而出。

摩托轧在墙根,坑坑洼洼的青石板路因为有些年头,而缺着小块,有浅浅的小水洼。

再次叩响门,阿婆先是欢喜,下句便是问:“渝欢怎么没来啊?”

“她在上课。”

“哎呦!你怎么又逃课了!”

阿婆一边絮叨着,一边又在前面走。

“昨天哪,芸芸带着外孙女回来看我了,陪我吃了顿饭,又喊我去和他们一起住,我不愿意,离开这儿啊,我就觉得没活头了。”她说着最近的事,想一出是一出,又说:“今天一大早,花狸就不见了,它最近玩野了,总不知道回家。”

林肆看着这复古的宅院,想起十年后,这里也是这幅模样,她那时候身体大不如前,他请了务工来照顾她,想来也是到了寿终正寝的地步,整天神神叨叨的。

“花狸还发病吗?”

“什么发病啊!”阿婆不满他这样说花狸,“后来就再也没有过那样的事了,还是乖乖得咧!”

他放了心,把倒在地上的扫帚竖在石榴树旁。

“阿肆啊,阿英走这么久了,你不能总受她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