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善总觉得张翠湖最后一句话颇有深意。
他眼馋高翠花的身子,听到张翠湖要把这女人赏给他,喜不自胜,来不及多想连忙说愿意。
高老头知道这事儿,也没敢说个不字,通知村里人高翠花改了名字,特意叮嘱村里其他人莫管闲事,也是警告那些半夜往高翠花家里钻过的男人,让他们管好自己,别把任善给得罪了。
高翠花当晚就被送到了任善住的农户家里。
高邑听到这些糟心事,免不了又是一通心塞,却不能像训斥高老头一样给张翠湖脸色看,还得好好哄着。
去镇上请大夫的小厮无功而返。
他们是张家堡的,镇上的医馆也是张家堡的,双方效命的势力彼此敌对,对方不出诊小厮也没办法,本想买些伤药,却被价格吓退。
高邑的小金库都用来还“买”樱桃欠下的巨债,这么多年过去重新体会了一把囊中羞涩的尴尬。
张翠湖有钱,高邑低声下气的哄了两天,才把她哄“高兴”,施舍给他二两银子,竟然只够买一瓶最差的金疮药。
高邑给亲娘用了,伤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严重了。
高邑的心情如何能好得起来?
大少爷的消息也传了回来,没提樱桃和榴莲,而是叫他盯着燕寨村,暂时不要回去。
高邑总觉得五十金白花了,没起到作用,更是肉疼郁闷。
他这边盯着燕寨村,一有动静便急急忙忙传信回张家堡,自己村里却糟心事不断,并且多半都是他那位惹不起的夫人搞出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