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立刻抱住了它,不待大王发怒,小姑娘嫩嫩的小脸先亲亲密密的蹭上它的狗脑袋。
大王:“……”
偃旗息鼓。乖了。
丢下撅着屁股抱着脑袋的猥亵犯,福宝载着两人一狗继续前行。
接下来一路顺顺利利,再没遇到任何意外。
大集日之外的日子祥云镇非常冷清,街上没什么人,路两边开门做生意的铺面也极少,最大的是一家粮店,最显眼的是屠夫卖肉的摊子。
卖油的、卖醋的、卖盐的都有,但要买酱和其他佐料却得到县城才行。
油浑浊,醋味淡,盐粒粗并且有杂质,屠夫家的肉掉在了地上捡起来继续卖,茶小河从内心到身体都透着一股抗拒。
一问价钱,好家伙,竟然比燕士奇列在清单上的价格贵一倍!
小毛抓着茶小河的手摇了摇,小大人一样一本正经的出主意:“小河姐姐,我们再到别处问问。”
“呵。”咄咄咄砍骨头的屠夫瞧了这俩小姑娘一眼,粗着嗓门大声说,“别处没了!镇上的肉铺只有我这一家,县城也一样的,都是张家堡的铺子,价钱一样!爱买不买!去去去,别挡老子生意!”
茶小河看了眼肉铺的招牌,有个“张”字。
粮油醋盐的铺子也都一样。
镇上但凡做生意的铺面,全都挂了张字招牌,甚至连医馆也一样。
茶小河以前没来过,但小毛却记得。
医馆的位置没变,布置没变,小伙计没变,但原来的老大夫却不见了,换成了一个中年人。
整个镇子似乎都成了张家堡的私产。
只除了一个地方。
两个月之前新开的大运货行。
“生意没法儿做了啊。”初一咸鱼一样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初五啊,咱们哥俩干脆搬去燕寨村种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