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彻却是看着船窗外乌压压的天空兀自出神,过了一会,他莫名说道:母后已经疯了,只是在大姐死后,她就疯了。
安石脸色大变,清河公主的死和圣人
大姐是她唯一爱过的孩子,她再心狠也不至于对她下手,她只不过做了萧彻唇角浮起一丝嘲弄的冷笑,和我一样的事罢了。
安石沉默了一会,说道:殿下你非是有意的,
苦果已成,再说有意无意已是可笑,这份苦果我咽下就是了,可惜,母后却是咽不下。
萧彻神色漠然:这么些年,她舍了那么多,连大姐都舍了。忍到现在,她做出什么事我都不奇怪我必须尽快和她见一面。
安石面色古怪:殿下想阻止圣人?
我不会阻止她,也阻止不了她。萧彻垂下眼:但萧氏不失是底线。
三日后,云淡风停,水道重新安定,就在这时,一道延误了的急报被飞鸽送到了他的手上。
萧彻看过这份急报后,只觉五脏俱焚,在急怒之下,内力惊荡,震到内脏,竟是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安石何曾见过他这副模样,忙伸手扶住他,为他理顺内力,问道:殿下,出了什么事?
萧彻面色苍白得惊人,也冰冷得骇人:善善在傅府不见了。
安石惊道:怎么可能?
萧彻又咳了两声,道:是张夫人的人动的手,岑思远帮忙接应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