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现实,令嘉就有些气馁了,但叫她就这么放弃,她由不甘心不仅仅是出于身体的欲求,面对着这种柳下惠再世的丈夫,她身作一个绝色美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好胜心和征服欲。
她着意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道:还有不伤孩子的纾解法子,譬如彻郎这般忍让我,我也乐意服侍彻郎。
萧彻那双凤目骤然暗下,简直都能滴出墨水来,环在令嘉背后的手紧握成拳,
令嘉唇畔含笑,满心得意地等待自己即将到来的胜利。
怎料,下一刻,萧彻竟是闭上了眼。
再睁眼,目中一片清明,他从容拒绝道:善善,还没到时候。
令嘉嘴角的笑一下僵住,她目光复杂地看了他好一会,当确定他非是欲拒还迎后,脸上的表情阵青阵红,精彩得无以复加。
最后,她站起身,语含赞叹地对萧彻道:彻郎,你真非凡人。
然后,轻移莲步、姿态优雅地走出了门,只是关门时重重地一声砰,泄露了她心里的愤怒。
只是,这回大殷五好夫婿的萧彻却没追上去哄她,而是擦了擦额间冒出的汗,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暗道侥幸。
只差一点点,他大约就要从了令嘉了。
萧彻却是不知,令嘉在他这自尊心受了大大的伤,出门后就去寻了镜子,对着看了足足两刻钟。
无论令嘉如何看,都只觉得镜中美人华容婀娜,眸光流转间,熠熠如星,并未因孕事而减损半分容色,依旧是那位冠绝雍京的美人。
对镜沉思许久,令嘉得出结论。
果然还是萧彻那厮有问题,至于他有什么问题?
令嘉恶狠狠地猜测他大约是被她折磨久了,看破了女色,要出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