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夫人倒还算淡定。
醉月却是在段老夫人走后,和醉花嘀咕道:若非王妃此前为了守城连日不休,伤神过度,何至于现在这般体虚胎弱,喜怒不定。如今不过在激愤下失言几句,殿下纵使动怒也不该就这样抛下王妃一走了之王妃醒来知道后,不知该多伤心。
醉花反驳:燕王在盛怒时,都要来寻老夫人来安抚王妃,又怎么舍得就这样抛下王妃。我看大约是王府处有要事需他回去处置吧。
醉月有些被说服了,只还有些不甘心地嘀咕着:什么样的事,能比王妃还紧要,她还怀着孩子呢!
说到这,醉花也是蹙了蹙眉头,只有些忧虑道:王妃怀相本就差,今日又同殿下吵了一架,也不知有没有动胎气,还是让太医过来看一下吧。
王府处,安石原本只当萧彻今日会陪王妃宿在别院,未料得才过晌午,萧彻竟就回来了。
他心知其中有异,便问道:殿下,王妃身体可还安好?
萧彻未答,只沉着脸吩咐:让叶问高过来,随我去见那位神一法师的高足。
安石窥他神色,终是把话咽了下去。
只待萧彻去后,安石蹙起眉,面色古怪。
在知晓王妃怀孕的事后,殿下纵不至于喜上眉梢,但也少不得有几分喜色吧,怎么这脸色反而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