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龙阳还难听的还能是什么?
想到别人在他背后是如何说他,哪怕是萧彻的修养,都忍不住黑了脸,偏生这些流言传得太久,出处已是难寻,想要出口气都是难。也亏得这么些年,竟没一个人敢将这些留言传到他耳里若说他属下不知,他是怎么也不信的。
再看他怀中那还在偷笑的女人,索性就将那一股子闷气朝她使了。
他低头咬住她的嘴唇。
令嘉偏过头,抱怨道:五郎,你怎么变得这么爱咬人啊?
萧彻又去咬她耳垂,跟你学的。
这颗打不得骂不得的掌心珠生了一副刁钻顽劣的性子,他受了这许多气总也得寻个出气的法子才是。
不过这咬人自又比不得另一种法子更解气。
咬着咬着那味道也就变了。
鸳鸯衾里枕,朱门浅复深。
东君捻枝处,又是一树春。
我喜欢的是男还是女,旁人不知,善善还不知嘛?萧彻压着令嘉,在她耳边问道。
我知有什么用?令嘉原就未干的乌发如今更是濡湿,一绺一绺地粘在鬓边,分明已是不支的模样,却还要嘴贱,有本事你叫旁人也知啊!
一声惊呼,接着便是一阵叫人脸红耳赤的□□。
萧彻施施然道:善善你知就够了,旁人又算得什么。
这时,令嘉已是再顾不上回嘴了。
再次云收雨霁,令嘉累得眼皮都要撑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