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总还是有些底线不能过的。耶律齐的母亲和妹妹对他便是底线。
谈定条件后,令嘉起身问道:你打算如何放我回去?
你只需要留在装睡,睡到萧彻寻过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记得这次心跳放得缓和些。
我内力要好到能控制心跳,你觉得我还会这么轻易被你捉了?令嘉反问,还是换个法子吧,五郎的耳朵尖得很,我连你都骗不过,更别说他了!
听到那声熟稔五郎,耶律齐眼神暗了暗,随即笑道:我再给你扎一针麻药吧。
行吧。令嘉忍痛应下。
耶律齐拿了根针出来,正要刺下,却忽然停住。
还忘了贺你一声,芳龄永继。
别,令嘉斜眼瞥他,怨气暗藏:你的祝寿我可受不起。
送你一份寿礼如何?
不是送过‘牵丝戏’了嘛?令嘉继续阴阳怪气地讽刺。
再添一份,耶律齐低声道:七娘,你可知,当年四哥为何拒婚?
另有意中人呗!令嘉嗤之以鼻,我打小那会就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