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令嘉的视线之外,萧彻凤目中流露出几分遗憾之色,不过也没有强求。
调养身体的法子多的是,也不只这一种,了不起让服侍的人多看着她一点就是,而且,他真不觉得这位于娇气的王妃能抵抗住这种捷径的诱惑。
不过,殿下,你既然通晓这房中术,洞房那次怎么弄得这么狼狈啊?
知与行合,也是需要时间到,况且萧彻扬着声问:你真的觉得那次是我的问题?
她居然还好意思问,姿势是她挑的,主动权在她手里,哪有他这位被暗算得动弹不得的倒霉鬼半点发言的余地。
我也是被图册给误导了,那姿势看着挺简单的,哪里知道会这么痛。令嘉讪讪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萧彻叹气,也不只是为半瓶水晃荡的令嘉,还是为当时受罪的自己。他这一生何曾被人逼到那等窘迫无助的境地,可恨的是这人居然还是他自己选的王妃,打不得骂不得,生生将这口恶气给吞了下去,更可恨的是他居然就偏偏就对她动了心思。
想到这,萧彻忽地轻笑了一声。
令嘉问他笑什么。
只是忽然觉得,人似乎都有几分贱性。
令嘉感慨道:殿下与二郎所见略同啊!
萧彻笑了笑。
令嘉倒是有些被勾起了新婚那阵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