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嘉嫌恶地掸了掸裙摆上的尘,然后才答道:我内力不足。
令奕抽了抽嘴角,练了十年,连冲穴的内力都没练出来,你也真够不用心的。
令嘉却是冷笑道:似我这般娇弱的女子,也就你们无力后,才轮到我来动武,而若你们都无力,我纵武艺高些,也无甚大用,既如此练来何用?
这话看似解释,实则句句讽刺,混着令嘉冰冷的眼风,字字都往令奕身上刺去。
令奕默默闭上嘴。
令嘉却还不放过他,凉声说道:你不去前面看看,这次没了我,他可不好脱身,还需要你再‘帮’一次呢。
令奕面露黯然:我并非有意,只是只是控制不住犹豫了一下而已。
令嘉冷声道:若是战场相逢,你这点犹豫已足够要去你的命了。
令奕看着令嘉,目光复杂:小妹,你方才说话时可真像爹。
令嘉淡声道:你若是想念他的训斥,我可以把今日的事都转述给他老人家看看。
比起爹,你还是温柔许多的。
兄妹间站在这插科打诨的,都是没提派人去入口那处看看。还一会后他们终是等来了人。
钟榆见到令嘉颈间的血痕和狼狈的模样,脸色微变,跪倒在令嘉面前,面色凝重说道:擅闯尊家祖地所在,还望王妃见谅。只方才那贼人自内闯出,此贼武艺高强,属下等不防让其逃脱,已是派人前去追索。
令嘉和令奕对视一眼,令奕目中是如释重负,令嘉目中却有疑惑之色。
令奕上前将方才的事大概陈述了一遍,只省了去自己的失手。
耶律齐!
听到这个名字,钟榆脸色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