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心情极好,萧彻极为温柔地说道:令嘉,有些事,你心中存疑,大可直接问我,我不会瞒你的。
令嘉闻言十分感动,于是问道:我爹与殿下所谋何事?
萧彻:
在令嘉写满讥嘲的目光下,萧彻沉默了一会,便说道:北狄。
令嘉惊睁了杏眼,未料到,这人竟真说了。
且说的还是实话。
好一会后,她追问道:我们的婚事和北狄有何关系?
萧彻却道:我只说了不会瞒你,但细说却是不能。
令嘉差点没咬碎一口贝齿。
他这般的回答何异于隔靴搔痒?只搔得人痒上加痒就撒手不敢,这是人干的事?
萧彻对于自己这行为的欠揍程度似乎也有些认识,大约是为了避免晚上睡到一半被枕边人弄死,他又补充了一句:这事不能细说,但其他事却是能说的。
令嘉冷笑道:可这其他事我却未必想知道。
萧彻不以此话为意,只说道:你我婚事固然是傅公提的,但在许下你的婚事前曾要我起过一毒誓
令嘉脸上的冷笑渐渐凝在了那里。
若有朝一日,你我夫妻之缘难续,我当允你或入道为女冠,或假死归家。
殿下
你别想了,说了是夫妻之缘难续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