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铺子前面可以做买卖,后面可以住人,关上门户又不算吵闹。就算家中又读书人的,在这样的环境中熏陶,保准能节节登高。
这个老板倒是挺会说话的,陈玉珂笑了笑,卖多少?
吴老板伸出八个手指,比划了下。
虽然昨日处理掉首饰铺子,拿回七千多银子,陈玉珂还是有点惜疼银子了,怪不得这个吴老板的铺子没能一下子卖出去。
其实这个这个铺子没有他说的那样好,虽然门口就是西城,周围众多书院,可是很多人并不是从这个路口经过才能进到西城,而是在对面。
铺子后面巷子那边住的多是皇城的普通人家,陈玉珂没有打算在这走高档路线,才想着趁手中有点钱银投出去。
陈玉珂当下不发话,虎子却是知道她嫌贵了,来回跟吴老板扯了几次,最后只肯少五百两。
陈玉珂知道这是少不了的了,点头同意。吴老板大喜,如果不是吴家太太给了他给最低价,他早就想卖掉了。
很快中人就上门熟门熟路地带着众人去办理手续,那个叫赖婆子的中人一边办理手续,一边说着皇城的小道消息,上至达官贵人下至无赖流氓,无论那一家那一户,往前溯三十年的历史。
说得唾液横飞,张妮娘好几次想要阻止了,却看陈玉珂听得津津有味一脸兴趣的样子,只好做罢。
手续办完后,陈玉珂见天色还早,还没到和李燕娘约好的时间,就转身进回了书墨斋给她在后面留的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