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黄氏早就妒忌得两眼发红了,秋啥香啥?我缺那一文钱吗?何东你别喝多了,胡扯啥
何伯呵呵笑了一声,也不生气,自己就拿着烟袋抽起来。
管荷花在两人之间扫了一眼,双眼一转,吐了一口瓜子壳,大嫂,你家大郎甚么时候考中啊?咱们鳌村还没出过举人呢!今年也没听说要去考呀,难道是不考虑再去试试?哎哟,我等得头发都白了
陈黄氏呸了一口,头发白了不会拔吗?又不是让你拔头就你这个脑袋拔了也不可惜。
哎,大嫂,你怎么说话的?阴阳怪气的。
陈黄氏气冲冲地跑回来,吴氏不愿意触这个眉头,也不敢去问婆母发生甚么事了。嫁进来快二十年了,这个婆母啥性子她知道,只管埋头做她的活儿。
陈秋岚自从扔了酸梨子之后,越发不爱出去了,就待在吴氏一旁做着针线活。抬头看一眼阿奶,再看看阿娘没动,她干脆低头继续干活。
吴氏也没有觉得这样不好,本来小娘子就该这样,都像二丫头三丫头那样还了得?
一想到这,吴氏就想起三丫头早上说想吃蛋花汤,吴氏就坐不住了,赶紧去后面的鸡窝子看看。今天老母鸡有没有下蛋,哪里还顾得上生气的陈黄氏。
陈黄氏将周围曾经得罪过她的人都骂了一遍,骂到嘴皮子干了才进屋子,从床头的箱底里了掏了一会,掏出一个布包裹。打开来,原来是一块碧绿色的原型玉佩。看起来质地很普通,没有甚么特别之处。
二爷啊,二爷,当初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呢?我还不如继续待在老太太身边,如果不是一时鬼迷心窍,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