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就像郎君说的,少年人尚且年少,性子未定?吴氏见陈敬之如此生气,自己倒是不气了,连忙安慰起来。
那且看着吧!反正岚丫头还小,到时候进了县学,看是否好点。否则这门亲还是作罢。
吴氏有点不舍得,毕竟这周家乡这样年少的童生真的没有几个,那就先看看再说吧!
很快陈玉珂被放到床尾的角落里,耳边响起一阵阵喘气声,尴尬得她不停的在心里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还有甚么比听父母的墙角更令人尴尬的事了吗?
郎君,我想过几天去灵惠寺求支签,还有还愿。
吴氏搂住陈敬之的脖子,仰头承受着他的冲击,还不忘提出请求。婆婆这些日子一直催着她织布、做衣裳,倒是差点忘了要去灵惠寺为材哥儿求签之事。
陈敬之以为吴氏是为了珂娘去还愿倒也应了下来,不如就明天吧!我去跟阿娘说,过几天越发近新年了,县里也没几个人做买卖的了,还不如趁现在热闹去看看,有甚么想买的就买。嗯,给三个丫头买些头花戴
陈敬之虽然一心只读圣贤书,不懂庶务,但是对妻女还是很关心的。
这放在心上的人,再忙也会问一句吃得香吗?睡得好吗?这不放在心上的,就算是消失好几天,也未必能得一句问候。
比如此时的王禾娘,此时的陈重之。
自从陈重之在傅家坊开了间布肆,王禾娘经常看不到他的人影,有时候说是去平江府进货,一去好几天,有时候待着傅家坊彻夜不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