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糖馒头。
二叔,玉德还要吃格食
格食,就是烤薯蓣裹着羊杂。陈重之带回来一次,被管荷花特意撞上了,收刮了一大半。
陈老头心里暗暗唾弃,老二家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看着孙子教得?
还是自家老婆子好啊!要不怎么说,宁娶大家婢女呢?
陈老头说不出拒绝的话,给陈重之递了一眼。
陈重之道,这次二叔回来得匆忙,是因为阳哥儿的事。也没带格食,糖馒头也是没有的。
森哥,要不你先带嫂子孩子回家吃过晚食再过来?咱煮一锅浊酒喝一番。叫你二嫂给弄两个下酒菜,咱哥俩好好说道说道。
刚才一直在旁边不吭声看着陈二狗和管荷花,想着能蹭到自己就跟着吃两口,蹭不到就算了。
反正丢脸的又不是他。
现在一听陈重之的话语,还有甚么不明白,阿爹阿娘,咱们先回去,家里还要准备明天祭祀用的东西。阿姐和桂哥儿说不定也要过来呢!
还是得听重之的,否则今晚的酒都没得喝了。再说,他有件惦念很久的事也得和重之好好说说。
管荷花知道今晚是吃不到的了,双手一收,将整只秋瓜盆抱了起来,明哥儿、德哥儿,今儿肉是吃不到的了,阿奶带你们回家吃秋瓜去。
气得陈黄氏肩膀深呼一口气,一把将盆子夺了过来。
弟妹家今年不是种了好几亩秋瓜吗?我可听说你拉了不少回娘家的。
我家人多,还不够吃呢!
走啦!你大奶奶不欢迎咱们过来。跟阿奶回去,就别在这碍人眼了。
甚么东西,秋瓜我们家有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