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如果不小心掉下去,那可就麻烦了,她可不会水。

总比待在船舱好,那里闷气。

桂伯舟在船上躺了两天,他毕竟年幼,也是一番水土不服的折腾。这会儿好了,就待不住了,跑到外面来看过往的船只。

这两天,一睡着就飘到那个小哑巴那,又不能去其它地方。

桂伯舟都快无聊得在梦里打哈欠了。那小娘子看起来蠢死了,还是个哑巴,也不知道自己为嘛会睡着就到那。

白天更加糟糕,三姐就跟斗鸡一样,对着谁都恨不得呛几声才心里舒服似的。

陈玉柯更觉郁闷,不是说婴儿的视线不清晰吗?自己也就刚刚出生的时候不清晰,不到两天就能看见那个鬼大叔在自己头顶盘腿唠唠叨叨的打哈欠。

情况不名,陈玉柯也不敢吭声。谁知道那鬼大叔是个甚么东西?也许不是东西呢!

桂心柔已经是大娘子了,还是个望门寡,这样的出门她是不愿意的。就算是戴着幕帘她也不愿意踏出船舱一步。

这样的二姐让桂伯舟心里疼得厉害。如果不是后来发生太多事,二姐本该一辈子这样活在闺中吧?就算是望门寡,不再嫁,只要家族有本事,愿意供养一个姑奶奶,那一辈子过得轻松自在未尝不是好事。

陪着桂伯舟站在船边的是鹤叔,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渣爹良心发现,还是昨天他的做法,让渣爹觉得自己还有点用,需要重视下。

昨天,桂伯舟去找渣爹,阿爹,甚么时候停船靠岸啊?八姐不自在,能否找个疾医看看。

渣爹一脸自在的侧身半躺在毯子上,手里拿着酒盅从酒锅里舀一勺富下山冻春,看了一眼桂伯舟没吭声。

船舱整个空间飘溢着清冽的酒气,勾得桂伯舟肚子里的酒虫翻滚不停,暗暗的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