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椎泛麻,周衡抱着他动也不敢动,细弱的在陆闻耳边道歉,“对不起。”陆闻什么也没说,脚带上浴室已经关不上的门,指腹揉在周衡含着阴茎,撑薄的皱褶,从周衡下巴开始,往下亲。
到底,在浴室又做了一次,周衡才被放过,收拾房间残局,和陆闻下楼。洗衣机在露台运作的声音透过墙体微微传来,陆闻坐在柜台后,看着周衡起闸门,摆放水果,目光多时候停留在omega戴着颈环的后颈。
毕竟是他亲手戴的,难免多看两眼。
周衡是知道他在看的。这时候,抑制剂的效果几乎发挥完毕,他身上总闷闷的热着,尤其后颈。偶尔,不经意的,他会和陆闻的目光对上。不敢对视太久,他红着脸慌张别开,忙活完水果的摆放,整个人出身汗,脑袋涨涨的坐在陆闻身边。
陆闻明知他的紧张局促,贪心,想看更多,伸手碰他的脸,状似好意,“不要抑制剂,是不是不行。”周衡坐着定定给他摸,不知道该答什么,只好哀求的看向他,“陆闻。”
“怎么了。”他装不懂,“关心你也做错了。”
“不……”生平,周衡最怕的就是误会他人的善意,忙不迭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不要抑制剂是你自己选的。”陆闻冷冷说着,抽手坐直,看店外阳光。
自己总是把事情越搞越糟,周衡无措的看向他,等陆闻转头,怯怯靠过去抱人,慢吞吞把颈环解下来。
陆闻会意,却不做,明知故问,“对,咬下去你会不会好受点。”
周衡应声低得不得了,“嗯,你,你咬。”陆闻漫不经心的揉着,“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