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冰激凌。”
郁景白往前走两步,忽然停下来,唐晚猝不及防地撞上他的肩膀,揉了揉鼻子,“怎么了?”
郁景白似笑非笑,“忘了你现在怀孕,还想吃冰激凌?”
唐晚就更加无辜了,“不是你想问我吃什么吗?”
她都馋了好久的冰激凌了,至今为止一口都没有吃上。
“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唐晚故意地冲他做了个鬼脸,“哦,那你舍得收拾我吗?”
一天到晚,就知道说这些威胁人的话,实际一点作用都没有。
时间久了,唐晚自然不害怕了。
郁景白就是一只纸老虎,表面上看着凶,其实还挺乖的?
郁景白瞧着女人唇红齿白的模样,眸色深了深,迟早要让她明白自己的收拾是什么。
——
吃过晚饭,郁景白将她送回家。
亲自送到门口,摁着唐晚将她抵昏暗的楼道里又亲了许久。
唐晚快喘不上气,拳打脚踢,这男人都跟赖皮膏药一样黏着她,一双眸子被欺负的湿漉漉,嘴唇也被欺负的又红又肿。
郁景白来回反复的在她的唇瓣上摩挲,唐晚鼻音很重,委屈的控诉着他的坏,“郁景白,你欺负我!”
郁景白微微喘气,沙柔的嗓音暗哑,热气吹进她的耳里,“一天不收拾你,你就是皮痒,以后还敢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