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起身往桌边走去,寻了干净的杯子倒了一杯温水。
见谢问渊端着水杯走来,钟岐云挣扎着坐了起来,鼻子不能呼吸他就只能靠嘴
巴呼气,喘了两口气。
接过杯子他的手都有些禁不住的颤抖,费力喝了两口温水,缓解了喉咙的灼烧感,他才缓缓说道:“麻烦问渊兄了。”
只是他声音沙哑地厉害,有个别字几乎要听不清楚。
谢问渊摇了摇头:“你先躺下休息,少说话。”
话刚说完,刘望才满头大汗地拿着烈酒进了屋。
“在在仓库中翻找一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烈酒,慎度海盗留在船上的酒不够烈,顾大夫说不能用,我就跑到街上买了些,耽搁了一会儿。”
刘望才气喘吁吁,赶紧打开盖子将酒拿到铺边。只不过原也是富商家中独子,自是从未帮人擦拭过烈酒,拿着烈酒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做。
谢问渊见着,伸出手,道:“给我吧。”
刘望才闻言一愣,诧异地瞧着谢问渊,“这、这怎地好劳烦谢大人你帮手,谢大人您是贵客,还是我来,我照顾钟哥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