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场声音太大,钟岐云又回头望
着谢问渊,“我瞧如今这场面,他们一时是不可能停下来了······”
“甚么?”
宴会场地太吵,谢问渊没有听清。
钟岐云拔高音量,大声道:“我说,既然节目看过了,这处又不适宜说话,问渊可愿与我换个地方好好喝上两杯?”
谢问渊本就不喜吵闹,点头:“当然。”
钟岐云挑了背离宴会场的船头瞭望台上,瞭望室遮挡处,钟岐云拿了一块地毯铺就,毯上摆放一张小矮桌,桌上两壶美酒/几碟小菜而已,两人并不讲究太多,直接面朝星空大海席地而坐。
二人坐在这处离宴会那处算不得远,但隔离了人群,隔绝视线,却又有种似两个世界的飘忽感。
几杯酒,几句笑闹的话后,钟岐云才望着谢问渊,慢慢开口:“先前我说过,今日我表演过后,便与你说我的来历,现下我节目也表演了,问渊可有猜到些什么?”
谢问渊饮下杯中酒,直望着远方天空,星海灿烂,让人神往。
他没有说话,只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对于钟岐云的来历,谢问渊早就做过无数次猜测了,
他其实早就隐隐有些猜测了。
怎能不猜到呢,钟岐云对他就从未掩饰,着段时日更是想法设法向他明示/暗示他来自一个与大晸相似但却不同的地方。
为什么他会那么清楚大晸各处海岸情形,为什么他会的东西与大家认知全然不同,就好比方才的曲子舞蹈,就好比他那些自由地过分的习惯······
他知道陈冲只是个二十余年生活在蜀川的乞丐,不可能有钟岐云这般本事。但他又肯定那日蜀川府衙抓到的替死鬼就是陈冲,中途,他曾令人暗中跟踪,中途必定不可能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