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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些事情都不该是他这个马上进棺材的小小医馆大夫能管的,不敢管,也没法管。

既然这个谢大人说他胸口闷疼,依他所言便是了。

想到这里,黄骤贤又上前道

:“谢大人既说不适,那能容老夫再为您诊断一二?”

“那就有劳黄大夫了。”

黄骤贤闻声又上前为谢问渊诊了诊脉,片刻后,他才摸了摸胡须,说道:“适才是老夫诊脉有误,现下再诊一次便发现谢大人脉象沉沉浮浮,虚强不定,吐而虚吸而强,是以肺腑受损之症状,如此想来必然是在与人搏斗时震伤了肺腑。”

谢问渊望向黄骤贤,道:“这伤可还严重?”

“内伤及肺腑,自然是重的。”

“那往后,要麻烦大夫为谢某人费心了。”

黄骤贤垂眸,“这是当然的,谢大人放心。”

病既然已“确诊”,黄骤贤离开厢房时,对厢房外的人自然就是这一番说辞了。

胡家听了黄骤贤的话,更是忧心不已,不过在黄骤贤以此刻不宜打扰大人休养为由,让人都早些离开这处。

胡言章关切了几句,见谢问渊眉头紧锁、面色不济便只好早些离开,倒是胡宁蕴一双美目哭得通红,让人看着心头不忍。

待人离开,看诊时候不见人影的章洪才回到了西厢房,房中此刻只余下谢问渊、章洪主仆二人,章洪才开口讲适才所发生之事一一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