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月摇摇头，“不清楚，凛凛不想说，我也没有多问，怕他不高兴，凛凛一直都是个很有主意的小孩，知道自己要什么，我很少会管他……”

精神力从s+掉到a，看着不过是降了一个多等级，但要知道，整个帝国精神力能达到s以上的人寥寥无几，都是能叫得出名字的。

这样的变化，好像从云巅掉落到地上，落差不可谓不大。

彼时季凛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挖人伤疤是件非常过分的事，楚瑜又十分想知道季凛的这段过往，这可能跟季凛执意要离开帝国有关系……她不知道现下该不该继续文下去，楚惜月却神态轻松地率先说道。

“其实现在这样也不错，你别看凛凛好像很优秀很厉害的样子，其实都是在背地里偷偷用功，总是把自己弄得很累，还小的时候我不许他晚睡，他怕被窝发现，都是躲在被窝里看书……”

楚瑜：“……”

表、表哥竟然还有这么一段可爱的童年吗？她幻想了一下季凛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缩成和楚嘉阳小朋友一般的包子脸，就这样蒙着被子小心翼翼地看书学习……

救命！有点萌！！

“他现在这样朝九晚五，工作轻松，空下来还能多陪陪我，挺好的。”楚惜月笑着说。而且帝国研究院……也不是完全的圣地啊。

楚瑜被楚惜月这番态度搞得有些懵，她还是第一次听有人将儿子不求上进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的。

她抹了抹脸，“姨母，咱家一定很不缺钱。”

不想，楚惜月当真认真地算了算，“按现在的挥霍程度，到糕糕曾曾孙子辈应该都是够的，哦，凛凛还会继续赚钱，应该能再攒点。”

“……”

楚瑜无意去挖家人的伤疤，季凛这事还是问不下去了，又随便同楚惜月聊了点家常，心里则想着，等空下一定要去星网查查季凛大学期间究竟发生了怎样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