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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晚听到那“烂到五脏六腑”脸色猛地一变,再不多问一句便连忙去找了。

肖横瞧那公主急急地跑出去,无奈地道:“永宁公主在宫里头长大,没见过这等阵势,你干嘛吓她?”

白无尘却不急不徐地将自己带来的小包袱展开,从里头拿出各种工具来:“我这是为了王爷好,你懂什么。”

肖横一脸鄙夷:“没看出哪为王爷好。”

白无尘笑道:“这么多年他都没被姑娘疼过,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不得替他利用上?”

肖横呵呵笑了一声,没好气地道:“你以为王爷是你啊。”

那白无尘是个散漫的性子,但在行医这件事上却认真,待晏晚拿来一把匕首,他便不再说话,专心为穆彦处理起伤口来。

夜色已然铺开,琢玉宫内也早已安静下来,屋子里只有白无尘的动作偶尔发出声音,晏晚在一边看着,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她也是后来才听肖横说,为了避免麻烦,他们已经先让周嬷嬷在厢房里“睡”一会了。

虽然晏晚知道周嬷嬷可信,但肖横和白无尘来过这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只觉得外头夜已经很浓了,才见白无尘将最后一处伤口包好,抬头擦了一下自己额上的一点薄汗。

伤都处理好了,他那原本的认真神色也便又被懒散取代。

“好了。就是这人发了烧,服了药少不得得睡几天才能好。”

晏晚走过去看向穆彦,不得不说,到底还是要专业的郎中来,经白无尘包扎过的伤口,再不似晏晚从前包的那般鼓鼓囊囊奇奇怪怪。

穆彦如今安静睡着,除了脸上没有太多血色,瞧着总算没那么落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