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其她人才姗姗来迟,男生穿着短袖短裤,都露了胳膊,见韩连翘她们已经割了不少,才急急忙忙动手,结果被麦叶一割,不少女生发出叫声,又连忙跑回去换衣服,结果没多久,又有几名同学割了手,被白老师带走。
“看吧,作不作?”刘静嘉率先割完一垄,落下别人一大截,又跑来帮韩连翘割。
“可能她们没做过,”韩连翘刚开始还以为个人割麦计数,没想到是以队划分,自然不拦着刘静嘉帮忙。
“哼,哪个不是农村出身?”刘静嘉手上动作不断,显得十分麻利,“不说她们,你累了就歇会,刚做腰是挺酸的。”
“没事,我能坚持,”韩连翘摇头,割麦子最痛苦的是要长时间弯腰,一会儿就腰酸背痛,韩连翘也知道自己的能力,肯定要占同队的便宜,但她不认为是理所应当的,能做多少做多少,即使做不了多少,也不偷jian耍滑,仍然埋头割着麦子。
“怎么没接到翘儿,难道学校没放假?”见老韩头一人回来,韩氏有些着急,她今天才想起要放农忙假,一早便打发老韩头去接人。
“学校组织下乡支农劳作,翘儿早跟着去了,”老韩头推着自行车进屋,“地方太多,也打听不到翘儿分哪里。”
“她跟着gān什么?这地里的活哪是她做的了的?”韩氏急得团团转,“这学校也是,孩子是送去读书的,怎么还gān活?”
“她没说就是不希望我们gān涉,算了,就由她,只有三天就回来了,”老韩头安慰的拍了拍韩氏的肩膀,“如果有事肯定会联系我们,你也别担心?”
“我怎么不担心?不行我要去找她,”韩氏这也担心,那也担心,实在等不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