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前几天,和江城隔着千里之外的新家,堂而皇之地坐着那个女人,她爆发了。
当时什么都没多想,阮一二话不说卸下书包就甩了过去,砸了她满脸。
沈茹惊叫着躲开,顺势又弄倒沙发旁一个花瓶,声音尖利,“阮一,你发什么疯?你爸把我弄得丢了工作散了家庭,你还敢打我?”
“我不敢打你?”阮一冷哼一声,抄起身旁一个半人高的青瓷就一个猛力砸在了她脚边,“我不仅打你,我还敢要了你的命!”
“来啊,你过来啊。”小姑娘满脸戾气见一个没砸中又抄起另一旁对称的那一个,“我还有大半年才成年呢,就算进去了表现好一点还能减刑,你要不要来试试?!”
家里本就一片láng藉,那个疯女人不知道从哪儿拿到了家里的电话,刘嫂以为是客人,不疑有他还特意去军大院门口迎了一下,没想到她一来就开始发疯,把大厅弄得乱七八糟。
阮一一回来更不得了,要不是她拦着都能去厨房拿着菜刀出来对峙。
两人争执间去找救援的阮老爷子正巧回来,一左一右带着两个警卫员,三下五除二就把沈茹给制住了。
他沉着嗓子,显然气得够呛,“你还敢上我们家来闹,你要真觉得冤等文邦回来我们一家子就在这和你讲个清楚!”
沈茹扭了两下肩膀,没逃出桎梏,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你们一家子没一个是好人!我连阮文邦一根毫毛都没碰到,那个病女人就演吧,把自己演死了,阮文邦还怪到我头上?好,我现在工作也没了,婚也离了,在江城那个地方走到哪都有人对我指指点点!你们是不是想bī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