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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国公叹了口气,“你现在做事未免太狠厉了。”

沈惊竹却混不在意,“是祖父年纪大了,仁善了,当年祖父的兄弟意图谋害祖父,您毫不犹豫地将人拉到祖庙直接一刀砍了。”

平国公一愣,“好啊,开始对我说教了。”

“孙儿不敢。”

平国公一时没说话,过了会儿才道,“这平国公府早晚是你的,我年纪大了,没几日活头了,”他顿了顿,想到什么又叹了口气,“你说的也是,是我年纪大了,做事犹犹豫豫,不比以往。”

沈惊竹没说话,在他看来确实如此。

平国公年轻之时,也常常被人骂作冷情冷性的怪物。

平国公随即又道,“你父亲你要看好些,他近日不老实,别让他拖了你的后腿。”自己的儿子他自己最清楚,扶不上墙的废物。

沈惊竹低头,“是。祖父大可放心。”

第19章 陈家

平国公府不久前才办了丧事,没想到没过多久便又办了,只不过听说这一次是恶奴弑主,官府也已经将那恶奴关了起来,证据确凿,只待问斩。

顾清芷不知沈惊竹是如何让官府觉得“证据确凿”,总之最后官府也未纠缠此事,只以此为结果了解了这桩事。

这几日来的人悄悄对沈惊竹道他家最近怕是走了霉运,怕不是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若此事了了,找个日子去拜拜佛、去去晦气。

沈惊竹表面答谢,心底却实则不屑。

若非说有不干净的东西,那便是他自己了,难道要他去求神拜佛,去了他自己吗?

摆灵堂的几日,来了个沈大夫人娘家哥哥,名为陈邺,大刀阔斧地往堂上一坐,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吊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