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也知道我是谁了,你不要怕,慢慢跟我说说丰国公府这些年的事,好不好?”黎玉婉轻声道。

草杏莫名有点想哭,擦了擦眼角,“奴婢知道您是谁,只是没想到,您竟在这里。”

“府里没出什么大事,只是近些年府里人越来越多,开销大,庄子和铺子都经营不善不太景气,二老爷和国公爷在朝中又是不太得力,下边的几位少爷虽说都顾家,但也赚不到钱,所以就……”

黎玉婉轻叹口气,“钱少一些无妨,家里没事就好。”

不善经营这点黎玉婉是知道的,所以她有时候回去也会贴补一些。

草杏嗯了声,“除了这些,不过是些家里琐碎的小事儿。”

“还有就是,老夫人的身子,自您走后,就一直不太好,但奴婢和公子来之前,老夫人已经好了,肯定能硬硬朗朗地等着您一家回去。”

黎玉婉眼泛泪光,又笑着点头,“是,肯定是这样。”

“对了,清庭的病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草杏也不敢瞒着,一五一十地说了。

黎玉婉心里更担忧,“这么严重?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一点都不想给家里加负担。”

“你先休息吧,这原先是清庭妹妹的屋子,别拘束,就当是自己家,也别奴婢奴婢的了,如今咱们都是一样的。”

草杏更惶恐,“奴婢不敢。”

黎玉婉知道她一时间适应不了,也没多说,起身回屋去了。

“那丫头怎么说……”屋里,秦铭正靠在床头看书等她回来,“清庭的病呢。”

男人看到黎玉婉红了的眼眶,放下书伸手将人拉到床边坐下,“好好的怎么哭了。”

“清庭的病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