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姜清庭有点惊讶,“水沉姑娘心地善良,一介女流也是很不容易。”
“水沉姑娘性子要强又颇有风骨,我等男儿见了也要钦佩,所以我格外关照几分,却没想到和姜公子还有联系,这世间缘分真是奇妙。”祁珏不由得道。
这边一切都好,边塞,婚期也快到了。
“我们妧妧是真漂亮啊。”任姣卿看着试穿婚服的女孩赞叹道。
红装娇颜,令人心醉。
“姑娘像是长高了些,裙子稍稍短了,不过也不碍事,我帮姑娘把腰身稍微改一改就好。”将军府的绣娘笑道。
姜妧吸了吸肚子,“我没长胖,真的。”
任姣卿在一边笑出来,“就是长胖了又如何,秦公子还敢嫌弃你吗,他若是不许你吃,你只管找姐姐来,姐姐帮你。”
秦时岳在外边听到,忍不住挑眉呛声,“我自然是不会嫌弃的,更不会不许妧妧做什么。”
“任姑娘每次来都要挑拨我和妧妧,没安好心,若再这样,以后就不许任姑娘进家门了。”
姜妧欢欢喜喜地跑过去,“瑾玉!”
任姣卿哼了一声,“真是小气。”
“衣服试好了吗。”男人柔声问,“家里来信了,我们一起看好不好?”
“好!”姜妧点着头,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男人牵着她坐到院子里,拿出刚到的厚厚的一叠信给她念起来。
家中一切都好,自然是报喜不报忧,虫灾旱灾一字不提,只说瓷窑和布庄的生意越来越好,家里也越来越有钱,还随信送了几张大额银票来接济。
又说了姜清庭可能要出去做生意,秦孤鸿考科举也很顺利。
信中仔细问了姜妧和秦时岳好不好,又着重叮嘱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