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想到以后娇气的小姑娘在身下用哭腔喊着哥哥,眼前带着劝慰轻轻柔柔地一声似乎也不赖。
满身戾气被她磨得只剩柔情,江让扬起嘴角自然地把小臂搭在她肩上,宣誓所有物似的轻捏已然爬上红晕的脸颊,这会儿想到了小姑娘可能会害怕,不由地放低了嗓音,“嗯,回去了。”
江让出来挺久了,两人走出通道刚好碰上前来寻他的顾川。
对他逃酒的满口抱怨陡然收回,顾川眼神古怪地扫过搭在小姑娘肩上那条手臂,迟疑道,“怎么了吗?你们俩怎么到一起去了?”
江让没说话,漫不经心地收回手揣进了裤兜。
身上的重量一下子消失,孟冉偷偷吐了口气,她还以为刚才在那里,他会跟别人打起来呢。
还好那人够怂,而江让,意外地能打。
回到座位的时候,六杯轮回只剩一半,但以顾川对他的了解一看便知,估计他也没这个心情为了局前打的赌喝完了,于是识趣地闭口不提。
果然没喝几口,江让就起身,手掌向上朝孟冉伸出手,“走吧,挺晚了,送你回家。”
卡座里东倒西歪已经趴下一片,后面那一杯jī尾酒也开始上头。
她有些迟钝地跟着他站起身,也不忘站在良好公民的立场替他操心,“你不是喝酒了吗?不能开车的。”
男人眉间舒展,好笑地弹了一下小姑娘的脑门,调笑道,“怎么那么爱操心。”
疑惑地跟着他一路出去,孟冉才发现,早有酒吧的工作人员把车开到了门口并有兢兢业业把他们挨个送回家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