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老太太听明白了一点点，她又说道：真是太谢谢你了郑大夫，这病不要命，可也真是太折磨人了，其实我知道，因为这病，我那几个孙辈说话都很小心，就怕我又发病了，难为他们了。

您哪，是个有福气的人，孙辈都孝顺您，不然，您这病只怕要更严重啊。要谢您得谢谢那几个孩子。

那是，不过也要谢谢大夫您这药好。老太太是从内心里感谢郑教授。

郑教授却淡淡一笑：这些方剂，可不是我一个人研究出来的，有我一个学生的功劳，这孩子很有天分啊。

谁啊，你学生有这么厉害？老太太跟郑教授继续聊天。

郑教授并不清楚于采蓝跟老太太之间的问题，所以没瞒着老太太，跟她说道：这个学生，我记得她在你家做过兼职吧，就是小于嘛，你应该还有印象吧？

何老太太一愣，这里边有于采蓝的事？其实，她对于采蓝是有歉意的，于采蓝并没有做错什么。

有时候她自己也会想，自己这样做对吗？后来秦羽又来过她家几次，何宸风完全不配合她的意思，最后秦羽便不再过来了。有时候，看着何宸风这么大年龄了，还独来独往的，老太太其实已经有些后悔，感觉自己错了。

因此听到郑教授提起于采蓝，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没说什么，含糊地应了几句。

郑教授这边写好处方，告诉何漫漫：我把药方做了一些调整，让你奶奶再吃一段时间，这些药吃完了再过来复诊。

谢谢您，那我们先走了啊。何漫漫知道还有不少患者等着郑教授这边喊号呢，便不多待了，带着老太太出了医院，在院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往淮扬路开去。

一路上，何老太太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景物，一直沉默着。

到家以后，何漫漫把一包药交给保姆，让她去把药熬了。这时何老太太问何漫漫：漫漫，你说奶奶是不是错了？

奶奶，您指的是她虽然有所猜测，还是想听到确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