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教授现在可是真把于采蓝当成了爱徒,就算于采蓝不考他的研究生,他也要一心为于采蓝谋算。
他知道,以于采蓝的水平,考研是真没必要,既然这孩子不愿意分配到医院里按部就班论资排辈地混下去,那他就成全她。
于是,从会议结束,于采蓝回到沂州开始,郑教授就为她安排好了实践课,让她一有时间就跟他去自家人开的诊所去实践。
这样,她以后要开诊所,当全科大夫就很容易上手了。
他当然不可能知道于采蓝的真实身份,所以无法知晓于采蓝早就有丰富的诊断经验了。
不过,对于郑教授的安排,于采蓝是乐见其成并且十分感激的。不同时代的人,由于饮食、社会环境等各方面的差异,所容易罹患的疾病,其实是有差别的。
如果能多接触一些病例,有助于她今后更为准确快速地做出应对。
郑家人数代行医,在沂州挺有名气的,所以就算是大医院遍布各地,一个比一个等级高,他们这个医馆仍然是不缺病人。
于采蓝没有行医证,便跟郑教授坐在旁边,有病人来了,她也会给诊脉,然后处方,郑教授再检查她诊断的结果。
在这里坐诊行医的是郑教授的堂侄,也有五十岁了。他挺忙的,也没时间管于采蓝他们,除了刚见面时的寒暄,便任由于采蓝跟着郑教授俩人自便。
忙到下午一点的时候,店里进来了一个抱小孩的妇女,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和一个老太太。看那孩子满月不久的样子。只是还不知道她们是要给大人看病还是给小孩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