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她所要去的沂州省城预计还需要十几个小时,于采蓝便趁着现在人少,找了一处没人的角落垫了一张报纸坐在地上靠着车厢壁放松休息。
这节车厢的隔壁是软卧,于采蓝瞧见两个男子上了车后从她身边走过去,那三十多岁带眼镜的扶着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往软卧那边走。
啪嗒一声,那俩人却没什么反应,可能是那老者不大舒服,而那个眼镜男既要照应老人,又要拖着两个行李箱,还有一个背包,手忙脚乱的,也就没注意到东西掉了。
于采蓝喊了一嗓子:喂,你俩东西掉了。她是看到这俩人中有个身体不大好的老人,又带了那么多东西,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若是钱包里的东西很重要,有时候真会出大事的,她就提醒那么一句。
她的声音不小,那俩人都听到了,转头看于采蓝,再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眼镜男立刻松开老者,蹲下身子把那钱包捡起来。
真把他吓了一跳,这钱包里装的不只是有他自己的证件和钱、粮票,还有虞教授的参会证。
这场会议很重要,如果没有这个参会证会多出不少麻烦,到时候他作为助理也会被指责办事不力。
老者朝着于采蓝笑了笑,那助理谢海清更是诚意十足的连说好几句谢谢。于采蓝只淡淡说不必客气。
那俩人进了软卧车厢后,于采蓝琢磨着学校里的事情。
原主记忆不全,她总觉得有什么事被忽略了。想到这儿,便从随身包里拿出最近记的那本日记,翻到原主离校时匆忙记下的几句话,后边就好久没记了,只有偶尔凌乱的写上几句,可见那个时候原主的思维已经凌乱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