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亚飞认真记下,于亚光则有点失望,不过于采蓝指着开的正盛的紫花说道:这是葛花,现在采就挺好,这可以解酒的,拿回家晒几天就可以了。
这能治你的脸吗?于亚飞关心的是这个,几个人在山上走了两个多小时了,采了金银花、益母草、白花蛇舌草、半枝莲等,没听她说哪种是能治脸的。
慢慢的,于亚飞就听出味来了,二妹妹这是在教他们兄弟俩哪些草药可以卖钱。
他知道于采蓝不缺钱,那就是为了他们家了。想到这儿,于亚飞心里不是滋味。自己一个成年的男人,倒要叫妹妹为他家的生活做打算。
你就不用操心这个了,我的脸过些天就没事了,不信你看是不是没那么肿了?
于亚光看了看,是真的,好一点了。
于亚飞没说什么,有些话在没有能力的时候,说出来也没什么用,他跟他父亲一个性子,有什么想法会放在心里。
兄弟两个跟于采蓝快手快脚地摘了些葛花,放在于采蓝准备好的专门放花的小袋子里。
正午的阳光晒得忙碌的几个人都出汗了,于采蓝抬起胳膊,因为手已经脏了,就没用什么手绢,直接用袖子去擦脸上的汗。
扬起的左手腕上挂着两个鸡血藤做的藤镯,是于采蓝的爸爸留给她的。于采蓝很喜欢,戴了有十年了。
此时那镯子挂在皓腕上,镯子润泽,肌肤莹白,于亚飞忽然觉得自己二妹真挺好看的。
于亚光还小,就是玩似的学着哥哥姐姐做事,摘满一捧就送到于采蓝的布袋里。